直到他被折磨死，当然，凌霄也可以选择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搅碎，但那时凌霄是否还能重生，就是个未知数了。

凌楚焱把玩着手指，「晚安。」

温温柔柔的声音在凌霄听来，却是如此可怖，这个魔鬼，早知道是这个样子，他生下来的时候，就应该把他掐死。

寒普在另外一个房间中看着水牢中的一切，房间里还有楚蛰，当听到凌霄侮辱凌楚焱的话时，楚蛰愤怒地捏碎了桌上的杯子。

那么肮脏的东西竟敢侮辱他们爷，还不能杀了他，真是让人咽不下这口气。

寒普悄咪咪地往旁边瑟缩了一下，楚蛰现在肯定很想杀了凌霄，但是因为她妹妹的原因，凌霄还不能死，只能这么憋屈地受着。

「对不起。」

楚蛰的眼神冷冽，看向寒普，飞出了几个眼刀子，「你确实应该道歉。」

要不是这种蠢货，凌霄早就被大卸八块了，爷还用得着受这种鸟气。

「哐」地一声，大门被关上，寒普的身子跟着颤动了一下，楚蛰大人果然好可怕，她还是闭嘴吧。

第二天一早，四楼尽头黑色的房间里，卓洛泱是被一阵香气的叫醒的，睁眼便看到凌楚焱端着一个盘子，上面放着一杯温热的牛奶。

「楚楚，我在做梦吗？」

凌楚焱放下盘子，心里一阵好笑，好久都没看到洛洛这么稚气的一面了，真可爱。

俯下身子在卓洛泱嘴唇上咬了咬，「不是做梦，真的是我。」

嘴唇上的刺痛感很清晰，卓洛泱终于清醒了，抬手环住凌楚焱的脖子，「楚楚，我知道错了，我下次不冒险了，你不生气了好不好？」

凌楚焱把卓洛泱拉起来，边给她穿衣服边说：「说什么呢？你想做什么你就去做，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，保护你。」

卓洛泱回身，按住凌楚焱的手，「楚楚这么好的哦，那我们不起床了好不好？」

凌楚焱的眼神瞬间变了，「洛洛，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？」

「嘻嘻嘻，我知道哦。」

神他妈的嘻嘻嘻，不想起床，那我就成全你。

一早上，一室旖旎，没有任何人前来打扰。

而水牢中的凌霄已经到了极限，毒素有致幻作用，整整一夜，他不停地看到自己的身子变成了鱼尾、鸡冠、蛇尾，甚至是骨架。

致幻过后，就是真实的灼烧感，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被重塑，它们有些变成了虫子，有些变成了异形，为了争夺地盘，在他的身体里厮杀，将他的身体变成了战场。

临近中午，凌楚焱才神清气爽地出现在水牢中，看见凌霄奄奄一息的样子，嘴角都忍不住带上了笑，他终于把凌霄对他做过的，还了回去。

昨晚的黑袍男人说：「凌先生，主子说只要您说出解毒的药剂，可以考虑痛快点杀了您。」

凌霄讥讽一笑，相信凌楚焱说的话，不如相信太阳从东边出来。

黑袍男人又拿出几张异形的图片，说：「这都是服用过毒素之后可能变成的样子，您挑挑看，选一个喜欢的，爷会帮您完成。」

那几张图片里，要么是人首鲸鱼身子，要不是虎头蛇尾，竟然还有骷髅头烂肉身子的，总而言之就是没一个像人的图片。

看到凌霄气的吐出了好几口血，凌楚焱满意地笑了，真是让人愉快的一天。

回了别墅，卓洛泱在太阳下迷迷糊糊地打盹，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头，凌楚焱走过去把卓洛泱的头放在自己腿上，用手挡着阳光，让她能安心睡觉。

「嗯，楚楚，怎么没见十一啊？」

「哦，他们班有个小女孩叫他出去玩了。」

「啊？」

卓洛泱猛地坐起来，谁叫他去玩了，小女孩，女孩，女的吗？

是儿媳妇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