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余的侍卫们眼睁睁看着天灵国君重伤倒地,那原本高昂得如同战鼓擂动的士气,瞬间如泄了气的皮球,“噗”地一下低落至谷底。他们心中的恐惧,恰似决堤的洪水,以排山倒海之势蔓延开来,迅速将他们仅存的勇气吞噬得一干二净。此刻,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迷茫,仿佛迷失在黑暗深渊中的羔羊,攻击变得毫无章法,如同一群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。
李玉龙和李玉凤瞅准时机,如猛虎下山般发起猛攻。他们的身影在侍卫群中穿梭自如,犹如灵动的鬼魅。李玉龙手中长刀挥舞得虎虎生风,每一刀都灌注了他满腔的悲愤,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在敌人身上,刀刀直逼敌人要害,每一次挥动都带出一片血花;李玉凤长剑如电,身形灵动得好似一只敏捷的飞燕,剑剑夺命,所到之处,敌人纷纷躲避,发出阵阵惊恐的呼喊。一时间,侍卫们如割倒的麦子般纷纷倒下,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,在这阴森的地牢中回荡,仿佛一曲绝望的悲歌。
就在李玉龙和李玉凤乘胜追击,侍卫们节节败退之时,皇宫广场上陡然涌起一股强大而古老的气息。这股气息,宛如沉睡千年的巨兽骤然苏醒,带着无尽的压迫感,仿佛要将整个地牢都压得粉碎。在场的所有人,无不被这股气息所震慑,身体不由自主地为之一颤。
紧接着,一道身影凭空浮现,正是一直在闭关修炼的天灵国太上皇。他身着一袭古朴的黑袍,那黑袍犹如夜幕般深沉,散发着神秘的气息。白发苍苍的他,面色却红润如婴孩,双眸深邃得犹如无尽的黑洞,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隐秘。他甫一出现,便冷冷地扫了一眼重伤在地的天灵国君,眼神中闪过一丝怒其不争的厉色,那目光犹如利刃,似乎要将天灵国君的懦弱与无能看穿。
那些侍卫见状,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,齐刷刷地齐齐下跪,高呼:“见过太上皇!”声音在这寂静的地牢中回荡,带着一丝敬畏与惶恐。
太上皇微微挥了挥手,那动作看似轻柔,却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,示意那些侍卫起身。随后,他将目光转向张天命,换上一副笑脸,说道:“这位小友,今日之事可否善了?”然而,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中,他那突如其来的笑脸,恰似寒夜中诡异闪烁的磷火,让人不寒而栗,瞬间让张天命心中警铃大作。
张天命的手如铁钳般紧紧握住裂天剑,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,仿佛要将剑身嵌入掌心。剑身微微颤动,仿佛在呼应主人内心那如波涛般汹涌的警惕。剑尖如同一双冷峻的眼眸,直直地指向太上皇,分毫未曾放松,散发着凛冽的杀意,仿佛下一秒便会化作一道流光,直取太上皇性命。“善了?你竟觉得这等事可能善了?你那儿子恶行累累,陷害忠良之士,致使无数人家破人亡,让那些原本充满欢声笑语的家庭支离破碎;涂炭无辜生灵,使得整个天灵国陷入水深火热之中,民不聊生。今日,我定要为这世间正义,讨回一个公道!”张天命目光如炬,犹如两道熊熊燃烧的火焰,言辞坚定而铿锵有力,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一般,带着千钧之力,狠狠地砸向太上皇,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地牢中回荡,震得众人耳膜生疼,仿佛要将这地牢的黑暗都震散。
太上皇微微皱眉,额头上的皱纹如干涸的沟壑,仿佛在诉说着他心中那难以言说的无奈。然而,他脸上的笑容却并未就此消失,只是多了几分牵强与苦涩,仿佛是强撑着的一副面具,随时可能被内心的情绪撕裂。“小友,我自是明白你心中那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的愤怒。但你需知晓,天灵国不可一日无主啊。如今国君已然重伤在身,若此时再横生变故,恐天下大乱,生灵涂炭。不如这样,我以天灵国太上皇的身份,向你立下重誓,日后定当严加约束国君行为,绝不再让他肆意妄为,还天灵国一片太平盛世,你看如此可好?”太上皇微微躬身,语气中带着一丝恳切,试图以这种姿态让张天命感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