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答案了就别再问我了。”

凤九霄眉毛一扬，“为什么不能问？我知道是我知道，你交待是你交待，这是两码事，意义可不一样！懂吗？”

小姑娘急道：“可是我如果交待了就的话等于背叛啊。”

凤九霄不满地道：“你为什么不敢背叛李煜？难道背叛李煜是死，和我对抗就能活是吧？你什么意思，欺负我傻是吧？”他归中寒光一闪！

小姑娘顿时吓得面色如土，“不不不，不敢不敢，我只想求你饶我一命而已，哪敢说你坏话？”

“饶你简单，说吧。”

“这个……”

“这个屁呀？我只要今天放了你，我什么都不说，李煜也会派人来干掉你！他不干掉你，你背后的组织难道会饶了你？”

小姑娘脸色一变，“我又没出卖他们，他们凭什么杀？”

凤九霄悠悠地道：“宁可信其有，不可信其无！”世人向来如此

“我说了你真放我？”

“我向来是要么不说，说了就做！言而无信，何以立足？”

“好，你问，我说！”

“谁派你来的？”

“李煜！”

“李煜通过谁找的你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又不说，你以为我不知道虎薇吗？”

“什么？你知道虎薇？”

“我问你，谁是中间人？？”

“病郎中，他是虎薇在南唐的中间人。”

刀光如月映九州三月天